一听的名字,宋青王虎大概能还原今日早朝的情形。
他们几日前便已得知钱山倡导新政这件事,所以钱山被骂并不奇怪,这摆明就是损人不利已的事,若按照如今制度,西厂还能从中捞点油水,但若按钱山新政中的内容来做,是一根毛都剩不下。
宋青王虎二人很是疑惑钱山为何会有在政坛上有所作为的想法,但他们清楚的是,凭钱山的脑子,成为一颗耀眼的政坛新星,这一点并不可行。
不过钱山毕竟是他们的主子,他暴怒,对手底下人没有丝毫好处,不用怀疑,钱山定会迁怒在属下身上,这太正常了
“这老头真是活腻歪了,连老祖宗都敢得罪!老祖宗,要不咱们随意给他安拆个罪名,把他抓回西厂大牢里好好折磨一番,让老祖宗您解解气!”宋青口中所述,是西厂一贯的做法,朝中敢于钱山作对的人,便会用采用这种方法,时至今日,已有不少官员进过西厂大牢里了。
钱山狠狠一跺脚“你以为杂家不想吗?什么人!都察院左都御史!杂家这么胡来,陛下哪会同意呢!”虽然钱山胆大妄为,可他清楚康宁帝的底线,抓些有害于朝廷的小言官们处罚还行,但是言官之首,以的重要程度,他触碰不得。
宋青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随意安插一个罪名不成,那就为他精心设计一个陷进,若有正当理由抓人,陛下也找不到说辞。”
“哦?”钱山望着底下跪着的宋青“你先起来,和杂家说说,你有了怎样的计划?”
“既然是言官,便少不了进谏,所谓言多必失。老祖宗,咱们可以从之前的谏词下手!”
“如何下手?”
“这些折子先是经过内阁之手,再传到陛下那里去,如今内阁二老刘康与陈平都是老祖宗您的人,若在这个环节动手脚定很难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