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何大宁官员的风度!他可知大宁早朝的礼数!”
刘康继续安慰道:“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钱山何故和一醉汉赌气?”
不知是不是钟逸故意,他“噌”的一脚,踹在钱山屁股上,之后紧闭双眼,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被莫名踹了一脚的钱山再次怒火中烧:“钟逸!杂家不杀你!杂家誓不为人!”
幸亏钱山是年老太监,心有余而力不足,被刘康、陈平用力拖拽走了。
待钱山走后,钟逸悄悄睁开了一半眼睛,此刻却正好看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钟逸心领神会,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笑意,又合上眼不再理会殿上的各种纷争......
钱山激动的神情稍稍平静,刘康这才开口道:“钱公,整治钟逸不一定非要与他打斗才行,咱们借助朝堂的规矩,定能治钟逸一个重罪!”
陈平一旁附和道:“是呀钱公,这可是咱们千载难逢的机会,胆敢在金銮殿上耍酒疯的人,又岂能全身而退?今日钟逸丑状,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只要咱们牵头引线,不愁他们不跟随您。”
“正是,现在咱们占理,就要拿出政治手段,令钟逸为今日不当之举付出教训。若钱公与钟逸打个难舍难分,这不禁给众人留下话柄,恐怕到时候很难严惩钟逸啊!”
钱山品味着二人的话,最终还是妥协了,倒不是他心中赞同刘康与陈平的言论,实在是担忧武力不敌钟逸,没有报成仇不说反倒成了众人的笑柄。
另一旁赵衡站着远远的,隔着人群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醉酒睡着的钟逸。
这小子机灵古怪的很,金銮殿上这出闹剧,恐怕别有意图......
但到底是何目的,他猜不出来。
......
钟逸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在回府轿中,与他面对而坐,见钟逸苏醒,没好气道:“真有你的钟小子!在金銮殿上都睡得着,你是有多心大?”
“张大人,咱们现在是去哪呢?”
“还能去哪,把你送回府里。”一脸无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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