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
这人貌似真被自己气得不轻……他不由得在心中想到。
随即又释然了,换作是自己,待得好好的被人偷了羊还被当做了孩童,泥人恐怕也得出了几分火气。
但释然归释然,手中的剑却不能停。
这边陲小镇不似京城,也不跟蛮国的都城城墙那般厚重,而是不过女人三寸宽的小脚之距,稍微一个不留神便容易从上头掉了下去。
掉下去无妨,谁还不会个轻功,可那鞭子怎么可能是吃素的!吃这么一鞭子不得直接仰面着地、摔出个好歹来,那谁能受得了?
所以即使是道歉,也得打过一番再说,否则眼前此人气还没消,自己便要平白受了皮肉之苦。
再说好久没打架,手也痒痒不是。
却说自己这迎面刺出一剑,那人连躲也不躲,直截手腕一抖,那紫铜九节鞭便牢牢地缠在了自己的剑身之上,竟是想要以此逼得自己不得不拉近与其的距离。
剑不能脱手,那是别人送的,且没了剑以这种形势接下来也不好打,不如直接以硬碰硬,看看谁的功夫深。
豪气上涌,躲惯了的人也不躲了,快行两步上前,以腕与臂同时发力带动剑身,那九节鞭便在这么一动作之下被迫松了。
这是个好机会,心下定了定,盘算着如何不伤到其还能更快解决战局,脑袋飞速转动之下,心下便有了主意,再一发力把长剑彻底抽出,然后手腕再一翻转,以剑身大力向其面门拍去。
那人倒也是个反应快的,见九节鞭的势被人破开了,也不再纠结当下,长臂往回一拉便将几节的鞭收在了手里,趁着其冲自己拍来的空当,以鞭缠绕于手掌之周,竟是以手背去做了这一次的格挡。
锵地一声。
长剑被格挡开来,其正处于前力刚尽、后力未及之际,哪里还有什么法子再行下一回合,登时心念一转,寻思赶紧告饶以留个一条命,大不了今后将场子再找回来便是。
其来势汹汹,缠绕着紫铜九节鞭的掌风已扑面而来,那一掌却是如何也没有落下,只见其顿了顿,然后神色有些怪异的问道
“你就是沙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