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出现的病可能有十几种甚至几十种之多,还有的更是多种疾病综合导致的结果。
而同样的,同一种病在不同阶段以及不同的人身上反映出来的具体症状也不一定完全相同,个体差异有的十分明显。
这些对这个时代的医生便是巨大的考验。
不是急症重症不怕延后治疗,就怕错误用药,不仅费时间费精力费金钱,还可能导致其他对身体不可逆的伤害出现。
按道理说看病找医生更应该谨慎。
但冯时夏自己又不懂医,可不敢保证老人这咳嗽一定不是重症或者短时间内一定不可能转化为重症,只能把信任交给起码比她专业的人。
她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帮忙去做那个综合风险最小的决定,尽早尽快,找个好医生认真看病。
她作为一个外人,本没权利干涉老人自己的决定,可对于这位给她莫大帮助的老人,她是真的怕有什么意外出现。
一点点万一她都不想去面对。
而且,退一万步说,突然咳嗽最大的可能是老人呼吸道感染,多数还有一定的传染性。
这老人要是不好好去看病,就算是最轻的感冒,她这个年纪或许被传染了也没啥,但这两天孩子们会来这院子多,他们要是被传染了,抵抗力差的可能比老人出现的症状还严重。
一旦还伴有高烧,在这个没有特效消炎药物的时代,孩子们撑不撑得过去都两说。
那些不靠谱的影视剧里最常见的桥段就是谁谁谁因为一次骨折而致残,谁谁谁又因为风寒或生产而病逝。
她真的一点风险都不敢冒,也不能冒,不管是为了老人还是为了那些孩子。
因此,她只是摇头,坚决地摇头,不答应老人的拒绝,强硬地一再用手势表示要去看病。
“去!要去!明日就和我一块去!”
孟氏还真不懂冯时夏为何突然这般固执,可她即便想妥协也没有办法。
她原想只要自己坚持不去就成了。
可这会儿看到冯时夏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她又无法假意找各种借口去敷衍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冯时夏在床边稍坐,自个儿从床底摸出一个小匣子来,耐着性子小心地打开,接着从中翻出一个巴掌大的红布包,托到冯时夏面前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