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敷在赵姬的额头上。
“我也没法子,只得医者快些来。”
阿正坐在床榻下,看着母亲一直哭,秦清上前劝道,“你放心吧,你母亲不会有事的,会好起来的。”
阿正偏过头来看秦清,“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秦清举起双指。
“何为发誓?”阿正问。
秦清想了想,“君子一言,四马难追。”
“可我还是担心。”阿正看着自己的母亲晕迷不醒,紧张无助,“父亲走了,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在身边。”
秦清问,“你父亲何时离开的?”
阿正道,“年前,秦国与赵国打仗,赵兵要来杀父亲,父亲与亚父一起走的。”
“亚父?”
“吕先生。”
秦清哦了一声,“那父亲走时可说过什么?”
阿正道,“父亲只说一定会来接我们。”
“然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吗?”
阿正难过的低下了头,“父亲走后,我与母亲被赵兵带到这里来了。”
秦清叹了口气,又问,“以前你们住在哪里?”
“吕先生的房子里。”
“那你父亲除了吕先生可还有其他朋友?”
阿正摇摇头,“父亲都很少出门,只有吕先生来看他,父亲也没有朋友,甚至连说话的人都没有。”